李羽瞬间出手击杀五人，其中还包括了武境的水家长老，所有人都像是被抽了魂，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这……他们……是你杀的？”柳真风感到难以置信，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问道。

李羽微微颔首，没有回话。

严鹤山迅速反应过来，一个箭步跳到严昭业身前，横剑胸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盯着李羽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是过了吗？我是柳莹莺的好友。”李羽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文人气息，从容被迫地回答道，此时他身上丝毫没有刚杀五饶戾气。

“你……你可知你所杀之人是何身份？”严鹤山心中犯虚，但还是鼓起尤其和李羽对话，希望能够觅得一线生机。

能够一击灭杀水家二长老的高手，自己在他面前想逃走都困难，何况身后还有一个儿子。

李羽唇角浮起一丝轻笑，道：“你可知我为何留下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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