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三年，他帮沈烨霖打扫走了一麻袋的情书。到了大学，又帮沈烨霖赶走了至少一个班起步的告白者。

这次事闹这么大，估计连沈董事和沈夫人都已经知道了。陆辰更不可能没反应。

只能希望这人在发脾气的时候，还能记得看人下菜碟这回事，别把谢昀也一起给清算了进去。

扎在静脉上输液瓶缓缓滴尽了。

方贺澜看见了，帮沈烨霖按了下护士铃，然后说：“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先好好休息吧。我暂时住你隔壁，如果有别的事情要我帮忙，你可以说一声。”

“陆辰呢？”沈烨霖问他，“我昏过去以后，他干什么去了？”

方贺澜闻言瞅了他一眼，把他脸上的表情仔细打量了一遍。

沈烨霖仍旧是淡淡的，看不出来什么紧张或者是担忧的模样，但也有可能是这人本来就没什么表情。方贺澜仔细想了想，他好像还真就没在沈烨霖脸上看出过什么明显的情绪，就活像是个精雕玉琢出来的死物一般，别说笑了，连愤怒都很匮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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