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到来而已，并不会停止苏醒。”

是的，当初他骗安年分手，其实即使那个时候安年真和陈阳分手了，诅咒也不会停止苏醒。

“那……安年也许……也许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是说，让安年做和我一样的选择？”顾彦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和月儿的结局好吗？”

如果可以预料到今日，顾彦情愿回到当初，让自己退化成一只山野白狐。

“最起码，我可以提前知道。”陈阳颓然道，即使什么都不能改变，那么最起码要让他提前知道，而不是让安年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忽然就消失了。

“我本以为安年自己会告诉你的，而且……我也没意料到安年的灵力会消减的这么快。”顾彦叹息道，“按我的计算，以她的灵力最少还可以撑个两三年的。你们回来之后，是不是做了什么大量消耗灵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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