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疯狂摇头，“没有没有，还是很好闻的。你身上有一种……”她歪头想了想，想不出来形容词，“反正是女孩子没有的味道。”

她呲了呲牙，冲他笑。

唐昊嚼东西的动作一顿，险些咬到舌头。

刚喝掉最后一口牛奶，夏至就丢了杯子，跪在客厅的脚毯上鼓捣香水，先拿出来一款薄荷香和迷迭香，各自喷在试香纸上，稍微散了下味儿，拿去给他闻，“哪个好闻？”

他只嗅了下，就指了指薄荷香，“这个。”

夏至扯了扯他胳膊，“你认真点儿嘛！”

唐昊被她晃得一趔趄，笑道：“别撒娇。”

夏至仿佛被夸了一样，点点头，一副我学会了的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得唐昊一阵无语。

她跑来跑去，用淘汰制加上自己的想法，最后选出来三个，然后先挑了一个最喜欢的拿过去，“今天给你试这个，你习惯手腕还是后颈？要不都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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