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孟栖忍不住嘀咕出声。

“什么？”静悄悄的电梯里，孟栖的声音太过明显，神经也紧绷着的冯一仓立即冷声回应。

看着冯一仓明显不悦的脸，孟栖一下气不打一处来：“我自认从没得罪过冯老师，甚至还很尊敬您，但您对我似乎有很大的敌意，这是为什么呢？明明我们以前没合作过！”

冯一仓哑口无言，一样直白的质问倒是第一次遇见。

他惯是随心所欲，想说就说的性子。被怼了的人，有回嘴的，有委屈憋哭的，就没见过直接问为什么的。

这到让他一下被问倒了。

孟栖两只眼瞪得浑圆发亮，冯一仓被盯得每个细胞都不爽，冷哼着说：“孔子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这样善使手段的小人，有什么资格装无辜？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孟栖：“……？”

你说我是女子我就认了，你TM说我是小人，那可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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