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鬼掩着唇笑:“相公说笑了,沈郎真的没许过妾什么。”
郑清无语地看着她。
画皮鬼只好点点头:“好,换了。”
再走了一段路,郑清停了下来。
“怎么了?”画皮鬼纳罕道。
“我还有点事,你自己一个人上京吧。”
“我是为你们办事诶,你让我自己去?”
“抱歉,突然想着要去一个地方。”
“何地?”
“去找涴水。”
“唉,看在沈郎的份上,妾好心给相公指条明路,”画皮鬼顿了顿,道,“就是乱葬岗再往西的西山,那里有一条涴水。”
“我知道。”郑清笑而不语。
画皮鬼又翻了个白眼儿:“喂,我说,你要是走了,我一个弱女子搞得定吗?”
“能同时打赢土地夫人和稻草人的家伙,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弱,”郑清笑,“您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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