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下眼睛，弹窗出来的任命书没有消失。

她深呼吸几次，任命书依然摆在眼前醒目的位置，还配了烟花特效，弄的喜气洋洋。

“真是……醉了。”林佳决定，接受现实。

怪不的大老刘一反常态，神经兮兮的凑过来暗示。

怪不的陆远那个咖位的BOSS，会亲自阅读苏淮提交的企划书和分析书，甚至还为此专门听他过去做汇报。

怪不的苏淮会如此慎重对待经手的每一件事，甚至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每个细节，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许许多多的疑惑，在这一瞬间蓦然解开。

更多更多的质疑，也在这一瞬间重重压下。

林佳的目光长久的凝固在一个点，善于分析的大脑高速运转起来，直觉告诉她，某些不在预期之中的状况一旦开启，绝不会单单只是眼前这点程度而已，就像是多米诺骨牌，当第一块被推倒，不倒到最后一块，绝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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