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永福的建议，李自成似乎觉得不错，不过他并没有贸然下决定，而是望向了牛金星和宋献策等人。

而此时宋献策却是摇了摇头，他并不赞同在这个时候打草惊蛇，“眼下我们对姜壤还只是暗中防备，若是表露出不信任的意思，只怕他立刻就会坐反，到时候反而坏了大事，眼下关键还是要先联系亳侯，再图打算。”

牛金星心中一动，道：“眼下虽然不能用这种方式试探他，可是陛下也可以考虑给他授予权将军和封侯，以此笼络对方，如何？”

这个筹码不可谓不大，眼下顺军中的权将军只有田见秀和刘宗敏二人，地位远在一众制将军之上，而侯爵也只有那么寥寥数人而已。

不过此时的李自成反而不赞同，他对于人性的掌控还是非常独大的，他轻声道：“两个月前未曾封他，眼下再封怕是不能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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