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醒，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那时候的事情，还会觉得很恐怖，我也是，每次想起来除了你带给我的温暖以外，剩下的就是噩梦了，记得在医院的时候，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恶梦，有时还会梦见自己死了。”李漠然抱上孟醒的腰，闭上眼睛，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李漠然，五年前的我和现在的我你更爱哪一个？”孟醒在她耳边问，他很紧张，害怕自己会听到失望的答案。

“孟醒，你今天好奇怪啊！”李漠然抬头看着他，“有什么不同吗？都是你啊！我当然都爱啊！”

“如果只能选一个呢？”

“为什么要选择啊？”李漠然皱起了眉头，很认真的思考着说：“五年前的你看上去像是一缕阳光，一下子就走进了我心里，暖暖的，让人很舒服也很安心。现在的你有时候很冷漠，像是一只长满刺的刺猬，不过对我还是一样好，也带给我很多感动，所以我无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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