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方睫毛微微颤动。
他的头好痛啊!
痛到全身都在颤抖着,他可以回忆到那个指甲穿透他脑壳的感受,痛入骨髓的痛苦,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只见路败淡然地坐在旁边。
“怎么样?”路败问道。
“我...我没有死吗?”顾方大口呼吸道,全身直冒冷汗。
“没有死。”路败问道:“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痛苦,现在我的脑壳还有那种余留的抽痛,师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是世界...是真的吗?”顾方咽了咽口水说道。
老实说。
他是再也不想回到那个世界了。
无时无刻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任何地方都不是纯粹的安全的。
“是真的,而且等下我还要送你回去。”路败点头道。
“还要回去?”顾方倒吸一口凉气道:“师尊,不用了吧,试炼一次就够了,我是再也不想要回去了,什么惩罚我都能接受,只要别让我去那个该死的世界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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