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感觉怎么样？”玉无尘看楚甜甜睁眼，紧张兮兮的问。

他身上的黑气和眉宇间的暴虐也随着楚甜甜看过来的目光淡了很多。

“这是……怎么了？”楚甜甜看着周围被连根拔起的树木，以及已经变为平地的小山，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时有点懵。

“……”玉无尘却只是定定的看着她观察着她的情绪变化。

虽然这一次楚甜甜没有受伤自己没有耗空灵力来救她，但是怎么说她刚刚也被幻思铃迷惑过，玉无尘有点担心她再次忘掉自己。

他不知道如果楚甜甜真的再次忘掉他，他还能不能在这场看不到终点的爱情里坚持下去……

他已经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守住本心……

更不确定这样长久的被忘记、痛苦寻找等待的轮回会不会在某一天逼疯自己让自己亲手杀了最爱的人。

刚刚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处在失控的边缘了，要不是手腕上清晰的契约结印还在，要不是楚甜甜刚刚动用了契约转移还有她曾经用过但不自知的言灵束缚，他甚至不知道他一直爱的人每天生活在一起的人心心念念的人是不是爱他……又或者真如刚刚那些人所言是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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