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落撇开他，敲了下小包子的脑袋，“还笑？胳膊肘向外拐。”

“我们都向你拐。”

江亦辰抱起小包子，站在一旁看着她热牛奶。

沈星落才注意到小包子的口袋，“你怎么给他买了这么多糖？不怕他蛀牙。”

“小包子他不怎么吃糖，没事。”

“不吃你还给他买这么多。”

“因为幼儿园的男孩总是欺负女孩子，我教训了他们也没用还是哭，我又不知道怎么哄，爸爸说女孩子只要吃了糖就不会再哭了。”

沈星落有些无语，看着自己儿子那张脸突然开始担忧，“真是作孽。”

沈星落把倒出来的牛奶放进微波炉，转头对上小包子的一双大眼，“要是你长大像你爸一样是个祸害，我就打断你的腿。”

小包子虽然听不懂，但还是害怕地缩了缩，江亦辰护住他的脑袋望向沈星落，

“不会的，会也随他爸，这辈子只会祸害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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