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已经入冬了，周暮禅抱着小满站在江边，月光清清冷冷，照在水面凭空多了几分萧瑟，头顶偶尔有大雁的叫声，小满总是下意识的抬头去看，接近月亮一排排大雁整齐的飞过。

“大雁……他们又要给到南方去过冬了。”

“明年暖和的时候他们会回来的。”

“听说大雁是最坚贞的动物，一对大雁夫妻，如果伴侣死去的话，另一只也不会独活。”

“怎么了？”

“只是觉得人有的时候还不如一直扁毛畜生。”

周暮禅轻轻的小满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小满，我敢保证我绝对不会比那只扁毛畜生差。”

小满被周暮禅的话给逗笑了，“你傻不傻啊，怎么能说自己比扁毛畜生强。”

“不是你先对比的吗？”

小满又想起了豌豆的事情，低头叹了一口气，“哎，男人啊有时候真的很欠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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