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曼茹躺下闭上了眼, 背对着古凌霜。

看似睡着了, 其实心里并不像表面这么平静。

鬼使神差的, 看着古凌霜一副哀求的样子，她答应了古凌霜荒谬的条件。

或许是真的亏欠, 也或许是内心已经对她心软, 给了她希望, 也给了她绝望的理由。

一年, 一年之后，古凌霜就明白了, 她们两个根本不合适。

古凌霜印象里恐怕还是十八年前的自己，而且还是表面的。

这也是让古凌霜死心的做法吧。

刚才的吻, 对于顾曼茹并不是一无所觉, 她感觉到了古凌霜的情绪, 也感觉到了她的柔软和味道。

有些别扭，也有些奇怪。

如不太适应的环境, 也如第一次尝到的某种饮品。

没有多激动, 却也没有厌烦。

这叫什么事？

顾曼茹捏了捏眉头，有些头疼, 默默运转了一圈儿修炼了一会儿渐渐沉静下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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