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没有脸面回华山了，也再也没有脸面回去见师父了，师父也不会再要我了，一切都不可能回到过去了。我已是九天四海之罪人......”她眼中布满了晶莹。

“你爱的人是翎？”她的话仿佛在她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让她清醒了过来。

是啊，她爱的人到底是师父还是樊？

她这一句话让她彻底的苏醒了过来，是啊，她爱的若是樊，那她对师父就仅仅是仰慕之情吗？可她心里的人若是师父，那她对樊呢？和樊的出生入死，为他挡了一剑，这又算是什么呢？

而寒冰瑶说这样一句话，自然也是有根有据的。当她说到她师父的时候她不仅仅是愧疚，更多的反倒是爱慕与敬如神明......

“当，当然不是！我对师父只有仰慕，绝对没有那种意思的！”她摆了摆手，眼神中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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