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我是问，你们两个的进展如何啊？”

程蕊闻言回想了一下整个上午发生的事情，一起吃早饭，一起自习，一起吃午饭，好像进展还不错呢。

柳依听她叨叨了一遍，抓到了重点：“你们两个人拉过手了啊？”

经她这么一说，反应慢半拍的她才意识到这一点，不过两个人完全是在演戏，她心里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快感。

“那下午你们还一起去自习么？”

程蕊摇了摇头，回道：“不去了，在图书馆还不如趴在床上看小说来得舒服。”

柳依把胳膊环在胸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判断道：“我怎么感觉你对马梓默的积极性没有昨天晚上高了呢？”

程蕊托住腮，想了想，好像还真是她说的那样哎，原来跟男生好好相处两天，她的兴趣就会跟着减弱，现在看来，就连马梓默也免不了这个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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