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晃了晃脑袋，可她鬓角的碎发在马梓默的脸上蹭来蹭去，何尝不是一种撩拨？

“这里……可不可以？”

程蕊清晰地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的悄悄话，而他的一只手却悄悄地滑到了她的胸口上面。

这……程蕊慌了，她其实身子很敏感，很怕别人碰，而且他还是想要碰她身体上最柔软的部位，所以她本能地抗拒道：“不要……”

还好，他听到回答之后，就迟迟没有动作了，但他还是待在一个对她保持压制性的位置，程蕊觉得既兴奋又害怕。

“就一下，好不好？”

他将鼻子抵在她的颈窝里面，使劲儿地蹭了几下，程蕊的身体马上便不听使唤了。

“嗯，就一下，你说的？”

“我保证！”马梓默仰起头，认真地看着程蕊，眼神里竟带着些哀求之色。

“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之后我想找你兑现的时候，你必须无条件地服从！”程蕊脑子突然好使，居然在这种时候想到了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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