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

李然俯视地面密集的丑恶怪物。

“难道要把这些东西杀光吗？真的能杀光吗？”

水月又道：“这些怪物死后逸散的能量同种同源，而地底并没有它们的巢穴，所以可以推断，它们并非真实的存在，而是那种奇异的力量幻化而成。任何生命个体的能量都是有限的，所以它们绝不可能无限增长。”

“好，那我就杀到它们不再刷新为止。”

李然又陷入无止尽的刷怪中，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半个月，期间他只回到玄黄塔界内休息了几个小时。

再一次清理完出现的怪物，李然操控的巨雷法身屹立在大地上，这一波怪物他鲨了三天三夜，才清理干净。

若不是那些怪物死后躯体会自动消散，恐怕大地上早已铺满怪物的尸体。

最后一缕紫雾被他吸纳进身体，他的第五颗灵玉也已经凝结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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