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境早已锻炼到彻底死寂的地步，这几年即便和女人缠绵、疯狂的时候，从心理到生理的变化，都完全在这种死寂心境操控之下。杀手不是和尚，我并不压抑自己的**，但是**包括一切冲动甚至包括刚才对刀小刀的一点绮念，却都是牢牢受死寂心境的控制，此刻，心里这丝微微的躁动居然游离在死寂心境的控制之外。

这丝躁动就如游戏里一样，既不消退，也不壮大。但和游戏里躁动最后集中到左手食指去了不同，现实里，这丝躁动游离在心里，在我注意到时，就退缩到一个小小的角落，在我疏忽时，就隐秘而浅淡地扩漫开来，试图布满心房。

我对自己长期的心境操练这时候显示出了成果。我的心境最深处仍然死寂，我好像分裂成了几个我一般，死寂的我，冷漠地看着躁动的我，就如以往和女人欢好时，那个死寂的我，同样冷漠地看着迷狂的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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