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感到惊讶，“难道有人不需要去厕所的吗？”

可他不是人，乌尔心想。他是一只成精的小锦鲤。

“鬼怪妖精需要上厕所吗？”

乌尔没头没脑一句，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向林小乌提问。

林小乌偷拿糖果的手停了停，继续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抓了两块儿，一边认真思考一边剥了一块儿扔进嘴里：“大概会吧，只要吃东西就需要上厕所排泄，除非鬼怪妖精不会饿，不需要进食。”他嘎嘣一声把糖咬成几瓣，有些嫌弃的皱了下眉。

不甜。

他继续剥另一块儿摸起来像是软糖的：“不过我没见过，这些都是我猜的。”

糖纸剥离，浓浓的糖果香甜扑鼻而来，闻着就感觉很甜。林小乌嘴里口水多了起来。

他拿出软糖，刚想扔到嘴里，被一只大手劫了道。

“饭前不能吃糖，会影响饭量。”乌尔把截来的糖扔进桶里，“何况你已经吃过一块儿了，吃多牙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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