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亮的眼中跳跃着不安的情绪，黑暗中，他的表情略显紧张，却是尽量用平缓的语气敷衍方博宇的问题：“当然是雪儿喜欢敖天霁才会做他的情妇。”

“可我却看得出来，夏雪对敖天霁只有奉承和讨好，并没有多少女人对男人的爱慕，本质她也不是贪财的女人，所以我才会觉得矛盾。”

方博宇几乎脱口而出地反驳，当说完这一番话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于激动，沉吟片刻后，不由得放缓声调，语气却带了试探：“我记得你前几天在医院里说过，夏雪不肯离开敖氏，是因为想报复什么，对吗？”

钟亮残存的睡意立即烟消云散，心慌却是努力自持冷静：“博宇，没有这样的事，你想太多了！”

“阿亮……”

“很晚了，睡觉吧。”钟亮知道他想说什么，选择了直接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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