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挽月轩内殿的榻榻米上，窗户正对着我，一弯红月高悬在深黑色的天幕之上，华芒静静流泻，可是我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

我轻唤了一声：“丹灵？”

“小花精，我是凤娃。”她从一侧走过来，蹲在身侧静静握紧我的手，声音略带哽咽。模模糊糊中，我摸索着捧起她的脸，细细为她拭去眼泪，我轻轻安慰道：“凤娃不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好，凤娃不哭了。”她吸了吸鼻子，破涕一笑，可是眼泪却像止也止不住般，冰凉的yè体仍是在肆意流淌。

“凤娃，你再哭，我就不理你了，对了，丹灵呢？这个死丫头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怪想念她的。”我从一侧矮桌上摸索的拿起一个白玉茶杯，轻泯了一口，叹了一口气。

“小花精，丹灵姐姐……丹灵姐姐她……”凤娃声音断断续续，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忙道：“丹灵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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