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如电流般划过袁斌全身，这种感觉他已经忘记上次感受是在什么时候。

尽管这种痛并不致命，尽管那痛苦只是暂时，但它却足以成为一根火苗，将袁斌心中的怒火彻底点燃，同时价激起了他本就有的疯狂。

他的目光狰狞，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并没有理会身后的玄战，而是盯着昊阳，说道：“很好，很好，你……很好！”

袁斌连说三个很好，最后那一句更是从牙缝里挤出，接着他硬生生转过头，余光瞥了一眼玄战，其目光正好和玄战对上。

玄战立刻浑身一颤，竟然罕见的出现了恐惧的心里，他甚至有种马上落荒而逃的冲动。他心中大惊，赶紧收摄心神，开始全神贯注，但袁斌的那一撇如同刻在了他的灵魂，总是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让玄战握剑的右手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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