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女丑的声音在耳旁轻轻的响起。

“我杀人了。”

“牺牲是在所难免，公子也别过于自责。”

“但是她是无辜的。”

“在**凼内不能散去的幽魂们，哪个又不是无辜的？”

桃树被风一吹，花瓣如飘雪，如彩蝶。银杏树被风一吹，树叶如流星，如金鸟。枯叶之中，媚娘那倾国倾城的容貌也如同这花叶一般，终究消香玉陨了。

“实不相瞒，那九尾狐是人皮仙娘婆的真身。”女丑站在江川身后掩面道，“人皮仙娘婆其实是一只狐妖。”

江川脸色一震，“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因为我怕公子知道后就不会来此破阵了。”

“狐妖···”江川有些反应不过来，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妖这一说，“你既然知道那是人皮仙娘婆的真身，为何还要怂恿我去杀了它？”

“我是为了公子好，若是毁了它真身，这阵便就不攻自破了。”女丑说话没了初见时的那种轻声细语。“公子也可迫使它的假身为你治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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