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充满宠溺的话在脑海中不断徘徊，夜殇叹息一声，无奈的闭上眼。

如果胜利了，萦魂会统一神魔两界，然后她就可以以大祭司的身份回到神界。如果输了，马上就有人公布他们的纠葛，以她受害者的身份加上原先的威名，只要手段狠一点，镇压住不服之人，她至少会被捧为一个新的大位界之主。

不会是认真的吧……应该？

“啊啦啦，其实小殇殇很早以前就隐隐意识到了吧，否则何必为了躲在这里不出去宁愿忍受无尽的折磨。”

铩羽的蛇身慵懒地缠在夜殇的脖子上，状似随意道，“小殇殇改不会真的打算在这里呆到战争结束吧？”感到身下温热的身体一僵，铩羽的蛇脸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说不出的诡异，“没事，反正天下苍生也不干我们什么事。师父也说了，小殇殇心太软，不适合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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