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小女子卖笑不卖艺

她后悔了吗？这时候，从外面吹来了一股风，风吹落了雪山上的积雪，仿佛眼前飘过了一层雾。周围很静，连笛声都停下了。

妃姬看着那个人，那个人也看着她。

他在等她回话。

妃姬笑了，眼神像雪花一般苍茫，她说：“十年前那次选择，我入了宫，享受到了绝不可能选择的奢靡生活。虽然很短暂，但是我真的很喜欢那种凌驾于人的感觉。那次的选择，我不后悔。”妃姬笑着，仿佛还在回忆着从前的生活。

一滴泪，从她布满鱼尾纹的眼角滑过。

“这就是命运。”妃姬感慨着，她已落泪，这也许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的回忆了。

那人点点头，站了起来，手中的笛子已经不见，换做了一把寒剑。

那柄剑很古怪，并不是由精钢打造，反而通体透明，就像是寒冷所筑成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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