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一眼就认出这光头是原来的老门卫，外号秦秃子，三十来岁的模样，曾经出了名的恶贯满盈，对付学生向来都是巴掌和拳头，不过在陈凡荣升此高中后，他就收敛了许多。

他是被陈凡的拳头给驯服的。

秦秃子打架狠，陈凡打架不要命，他当然不会是陈凡的对手。

陈凡在学校也是随便出入，秦秃子不仅不敢拦，还得亲热地喊声“凡哥”。

“秦秃子，混得好呀，都有小跟班儿了呀。”陈凡故意打趣道。

秦秃子干笑两声道：“哪有凡哥混得好，你的事都传遍整个e市了，以后还得凡哥多多关照呢。”

“我混得好？”陈凡嗤笑一声：“你的小跟班儿都说我是地痞流氓，我混个屁。”

秦秃子立即板起脸，一巴掌打在小刘的脸上：“龟儿子，平时让你别得罪人，这下出事了吧，还不跟凡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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