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往咖啡里放了两块糖，想想似乎还不够，又放了三块。

“血清送到了吗？”他说。

管家轻轻躬身：“已经在路上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会在三个小时后到达中国。”

“一切顺利？”男人摇了摇头，“你认为某些家伙会让我们顺利么？我们顺利他们就不顺了。”

“但愿他们知道分寸，不然大家都不好做。”管家说。

男人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喝着咖啡。管家站在他身旁，不敢露出丝毫厌烦的神色。因为管家知道男人最不喜欢被打扰，除非他主动说话，不然最好不要挑起话题。支配男人的不是善恶观念，而是当时的心情，他高兴时也许会把大把大把的钞票塞到你手中，不高兴时也许会把手穿过你的胸膛。

伴君如伴虎，管家已经了解过了，他是今年服侍这个男人的第五十六任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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