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三自顾自的喝着酒，并没有多看桌上的饭菜，似乎对于他来说，有酒就够了。

叶空低头吃着饭菜，时不时偷偷瞄一眼夜十三，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解。记得第一次去外阁换苦渡的时候，外阁的掌柜就很诧异的愣了半天，连一向坐在外阁内堂的阁老都移步出来了，更是严词精告，不准自己沾染这酒，否则大祸临头。以前不是没有问过夜叔，但他却权当没有听到，从来没有回答，甚至连眼神都是一如既往的空洞。叶空自顾犹豫了一会儿，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伸出手指蘸了点苦渡就yu放到嘴里。

“手指再进一步，不消一时三刻，你便是一堆烂肉。”夜十三沙哑的声音骤然破空而来。

叶空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沙哑一吓，似乎是想起了幼时偷吃菜馆里的汤汁时被人发现是的情景，慌忙中以更快的速度将手指放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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