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什么，你不懂？”终于，封清明打破了僵持，蹙紧眉头，神情中是浓浓的复杂，像是厌恶又像是哀叹。

“呵呵，我还真的不懂了。”van无所谓地耸耸肩，俊朗的面容上流露比封清明更甚的惋惜，“你何必那么较真呢。”

封清明的语气中终于掺夹了一丝感情，但却是淡淡的愤怒：“你是说，要我眼睁睁看着你盗窃别人的作品不管么？”

van越听越觉得可笑，直到摇摇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封清明打断了。

“或者说，又要抢别人的模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多年不见，你把这招都用在我身上了。”封清明的眼眸里满是冷淡的寒光，只是默默地盯着van，流转着愠怒的气势。

那是他曾经的好友，那是他曾经唯一相信的人，心里一股股酸意冒了出来，搅得他心口发苦，涩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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