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如果能听到沈秋毫的猜测，多半能为他加分不少。

可惜，方牧已然深入了虚空。

在他跟马孤辰战斗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隐隐的窥探。

只是当时他打得正爽，所以就没有去理会背后的窥探者。

直到他将所有储物戒指都收好了之后，才顺着心中的感应，来到了虚空深处。

然而此时，那个窥探者已经消失无踪。

方牧对此早有预料。

刚刚他拾取储物戒指的时候耽搁了不少的时间，只要这个窥探者不傻，必然会趁机离开。

方牧来这里，也并没打算将这个窥探者当场抓住。

他只是来看看，这个窥探者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原本方牧并没有报太大的期望。

可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里竟然留下了一股似有似无的气息。

这种气息虽然异常隐晦，却没有瞒过方牧的感知。

他顺着气息消失的方向感应过去，发现这股气息最终消失在了虚空的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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