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星楼内,夜风徐徐。
邹衍续道:“荀圣走时,对你可有交代?”
牧千水:“交代过,让我入秦一年,而后去留自便。”
邹衍想了想:“那就去吧,我门下弟子叶契也要去秦,你俩正可结伴。”
牧千水迟疑了一下,道:“荀圣还交代,我若入秦,让我修习禁言术,少说话。
这禁言术对于我这种辨者来说,可太难了。”
邹衍失笑道:“你的辨者修行走入了诡辩一途,学偏了,所以荀圣才让你禁言,免得招人厌恶,也能让你通过禁言,自省其身。”
牧千水生平最为敬重的两个人便是荀子和邹衍。
故而在这两人面前,他能虚心忍耐不抬杠,好好说话。
此时听邹衍提及荀子用意,牧千水沉吟问道:“邹师和荀圣,为何都看好大秦储君,只因为他是我人族千年来最年轻的圣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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