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只觉得自己胸腔里卡着一团气,略微垂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了半天,确信她好像确实是这么想的,看起来表情还挺真诚,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你很能喝?”
姜知南笑笑,仰着脖子看他:“嗯!”
“……”
顾沉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她气死,拉住她的手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低头一看,还不忘了给她捧一块儿切好的蛋糕。
所有的动作在姜知南眼里都显得极其怪异,两个人出了包间门之后周遭终于安静了下来,她缩了缩脖子,往后退了半步。
感受到身后人的抗拒,顾沉转头看她一眼,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她应该是没喝多,微微挑眉想问她什么意思:
“嗯?”
“顾沉。”
姜知南的嗓音清透,弱弱的语气里有几分认真,视线始终落在那块淋着奶油的红丝绒蛋糕上:
“你别拿蛋糕泼我,我今天化了好长时间的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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