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雅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等车门再次打开的时候，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萦绕在冯雅的鼻翼间。

让冯雅忍不住屏住呼吸，刚才王哥演戏的时候冯雅没有吐出来，现在她是真的想吐了。

好在王哥上车的速度够快，熟悉的气息瞬间将那股血腥气隔开。

冯雅忍不住靠近王哥几分，深吸几口气。

王哥手上的动作一顿，神情有些不自然，刚才他“运动”了一下，出了不少的汗，还在地上滚了一圈，王哥自己都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应该不好闻。

本以为会被嫌弃，没想到冯雅直接将话题，拐到了其他地方。

“咱们的人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冯雅神情关切。

其实冯雅是不是想问，有没有人牺牲，但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大概她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会有一天有人因为她死，也第一次感受到这份牺牲是这么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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