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瑞目光一闪，却是若无其事的笑道：“这药确实有这宗毛病，而且时节也在这里，春困也没什么奇怪……如今也没什么大事，即使是北疆的战场，也有二哥在忙，您也不用多操心，安心修养才是。”

朱炎唔了一声，却不如平时那般说起北疆战场，而是听的心不在焉，眼皮直往下落。

“唔……你方才说什么……”

他的声音都有些恍惚了，朱瑞轻笑道：“没什么，父王您还是睡下吧……”

他看着朱炎喝下那碗药，端详着他的面色，冷冷一笑，随即转身出门。

王后的寝宫中，他端详着王后的神情——她比燮王还要睡得深沉，面色却是红润柔华。

“真是好药……”

朱瑞对着虚空赞叹自己一声，带着恶意的目光凝聚在王后身上，轻声道：“这药好喝吗……母后。”

“比起你赐死宫人的鸠毒，哪一个更甜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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