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零深呼吸，告诉自己要镇定。

不就是没礼貌先走了嘛，不就是跟未来的太子妃闹不愉快了嘛，不就威胁了自己的弟弟嘛……

“……”

如果有的选，成零希望他们都通通失忆。

“成一啊，你我给你背了多少黑锅！”

她干脆挑了张椅子坐下，痛心疾首地教育成一，“咱先不这次，就以前在源道山的时候，我七岁的时候你揍了镇上东头那家卖猪肉的宝贝儿子，把人家打了个半死，是不是我被师父拉着去赔的罪？”

“不话？好，那换件事，我八岁半的时候你有一次吵着要去吃西边王记的豆腐脑，我依你了，然后你又跟一个路人干仗硬生生把人家的摊给掀了，又是我替你挨的骂吧？”

“还有一次……唉，不了。”

成零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她没再提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而变得是很耐心，又很温柔地道：“我不是在怨你，要记住哦，我们俩个从某种意义上来，也是同一个人。穿一样的衣服，吃一样的饭，有共同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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