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程做完题刚打算睡下，楚穆从外边回来，看着楚程正从衣柜里拿换洗的衣服。

“你们班那个齐杨，我听同事们和你在学校轮做全级第一第二？”楚穆问。

楚程把短袖脱了：“啊，有时候我第一有时候他第一。”

楚穆点零头，坐到楚程的床上：“我听那孩子的爸爸……”

楚程身子顿了一下，轻声笑了笑：“爸，你不会是听着那些人一传十十传百的就信……”

还没完，楚程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陌生来电，楚程接起来：“喂……我马上来。”

楚穆看着楚程又把衣服穿好，拿着手机往外走，刚走两步，楚程转身：“爸，改再，我要先出去一下。”

打电话来的是黄琦昊，声音挺着急的。

等他赶到他们的那个什么街口，再打电话的时候就看见了一瘸一拐的林蕊。

“怎么回事？”楚程是跑着过来的，风灌进喉咙里有点儿发疼，他咬着牙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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