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尔神情平静地道：“在门内的是你，我一直在门外……你是怎么进去的？”

顾休语茫然无措地：“我不知道。”

艾瑟尔没继续问下去，眼神如墨，抬手按住门框，大门轰然关闭。周围难以察觉的灵性穿梭，掀起呜呜的风声。

他转而道：“跟我来，我带你去祭坛那边。”

顾休语大步跟在他的身后，温言问道：“祭坛？什么祭坛？”

艾瑟尔偏头，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冰凉的指尖，微微皱眉，摩挲道：“你知道东方古灵吗？”

顾休语的坦荡：“这个也不知道。”

“初代圣女曾亲手创立的一个世界，那里是神的后花园，也是东方古灵的起源地，拥有与大世界截然不同的语言文化和文明，又被称为东方古国——茶艺最开始就是从那里流传过来的。”

“然而随着圣女的陨落，古国也从虚空坠落，变为一片死地，所有的古国故民都都在这场灾难中死亡，仅有极少数的人因为种种原因，以半幽灵半游灵的姿态存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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