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凤青鸾摆弄着药瓶转过脸来：“但是我一定要跟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你虽然功力高深，终究还是血肉之躯。”

你是人，不是神。

这句话凤青鸾没有出口，只是眼神犹豫不定。

“好了，我心里有数。”胸口已经被包扎，缠满了布带，微微一动就感觉血还在渗出来。

“你要真的有数就不会这样了。”

那根断聊羽箭已经被取出，孤零零躺在桌子上，上面还带着血色，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差点射穿赫连华的心脏。

“九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凤青鸾打量着箭，唇瓣紧抿，心中进行着激烈的挣扎。

赫连华眼神一沉：“你吧。”

凤青鸾拿起木夹，夹起这支箭，在阳光下隐约能看见上面带着细细的倒刺，他神色凝重，示意两人看去：“你们看，这支箭，和一般的箭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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