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严格意义上来讲，这是杨凡第一次独自杀人。

当初击杀莫长月，是他和杨树联手。后来他拦截西门贺，只是用魂丹将西门贺的十个部下的腿打折，没有要他们的命。后来将西门贺打败，也没有动手杀死西门贺，而是留给了杨树最后动手。

杨凡不喜欢杀人，虽然他渴求成长，想变得强大，但他并不是在杀戮时寻找快赶，而是在境界提升时获得乐趣。

他虽然自己不愿去杀戮，但看见杨树，看见赵无忌，看见赵家的长辈们杀人，他已慢慢长大。他知道，活在这个世上，不是你不想做某些事，你就能不做。

有些事，在非要不做的时候，不做也得做。

除非，你不在这个世上活着。

于是，他拔出了剑，开始行动。

这一杀，就是五个。

他是赵家的秘密武器，他清楚这个身份，也清楚作为这个身份因而该有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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