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飞脑子胡乱猜想的时候，客户的签字工作已经完成了。

而陈飞还是坐在萧芳的对面，温和地看着冯媛媛，嘴角那丝得意的笑容，仍笑的正酣，那一点点快要外流的哈喇子，快要把陈飞的形象给破灭了。

“陈啊，你想啥呢？你的客户都签完字了啊~！”

萧芳用一只中性笔杆戳了一下陈飞，提醒了一句，将处在神游状态的陈飞一下子给戳醒了。

“噢~！这么快啊，冯经理业务水平就是高啊~！我...我刚才...”

看到冯媛媛正在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陈飞顿时有些语塞了，可是，话到这里可不能卡克啊？陈飞脑子一转，又是继续边比划，边道：“我...我正在想着下午的客户材料的事儿呢~！这流水到底要不要他打呢~！”

“行啦你，别在这解释了，别让客户在这干等着了，送人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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