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致恒坐在副驾驶上，满身酒气，看上去很累，话也不耐烦，“上车！”

“你怎么喝了酒不叫司机来？”司徒落探头问。

“有秘书！”程志恒理所应当。

司徒落愣了一下，妈的，这就开始要奴役了？

绕过车头，跳上驾驶座。第一次去凤凰山回来，她开过这辆车，她今是第二次开这辆车。

她这个人对机械的东西好像就是迟钝点，心里又想着怎么解释一下这两发生的事，难免一心两用，在车上左摸右摸，连怎么发车都不知道，上次是怎么发车的呢？

程致恒伸手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一下，发动机呼呼的响起来，他骂，“笨死！”

接下来，虽然生涩但比起上次还是就轻驾熟了些的。可是两人不话气氛总是尴尬，程志恒这家伙的气场总是很怪，车里的空气有点逼仄。

她落下车窗，风呼啦啦地灌进来，神清气爽。她扎嘴，想着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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