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她看着季萌萌满脸的防备，笑着摇摇头，“她都做了这么大努力了，我总得传达一下吧。虽然你不会因此就和姚梦在一起，但那都和我没关系。以后都不会再联系的话，这些该说的也就全说了，说光了也好断的干净。”

这是彻彻底底了断的意思。

不仅仅是和她，还有姚梦。

季萌萌咬着唇，又重复一遍，“我讨厌你。”

“恩。”

“我看到你就烦。”

“没事，你以后反正也见不到我。”

她讨厌极了顾念永远这一副随意惬意的姿态，“我喜欢穆子言。”

顾念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愣愣的看着季萌萌，过了一会儿才摇摇头，“那你注定失败了。虽然只是形婚，但军婚不能离，家族也不会允许离的。所以，再不乐意，哪怕互相都看不顺眼，我也得和穆子言搭伙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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