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莺婼看着回忆，鼻尖顿时酸楚了起来。

转头看着身侧的司空凛宸，无奈的笑了笑，道：“就这事情，你要藏着掖着不告诉我？”

闻言，司空凛宸瘪嘴，有些不开心的说道：“这不就是你们凡间说的负心汉么？本王怕你讨厌，才不告诉你的。”

闻言，苏莺婼抿唇笑了笑，抬手捧着他的脸，说道：“笨蛋！你当时候若是回应我说娶我，我想……万劫不复我都会跟你在一起的。”

司空凛宸垂眸看着她，将她紧紧的包在怀中：“你轻薄了本尊，自是要负责到底的！”

那千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她走了之后，自己这颗心就一直很空。

直到玉竹前世的出现，看见他为花卿月做的事情之后，自己终于明白了。

那时候的景萤等不到他的时候，内心是多么的难过。

当看见他是鬼帝的时候，内心又是多么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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