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秦如梦一直站在窗口，如一柄出鞘的长剑，身上的锋芒越来越盛。他的双手一直在颤动，连续颤动了一个时辰，此刻已经感觉自己渐渐得无法控制。

赤月瑶眼中露出担忧。秦如梦一向念头通达，今天的事情，已经远远违背了他做人的底线，心神激荡之下，哪怕勉强压制，内心的躁动却依旧无法克制。长久下去，只怕他也会走火入魔。

离歌剑法，不是死物，剑法本身拥有自己的思想和灵智，秦如梦在修习这套剑法的时候，就已经深刻得感觉到了。

“天黑了！”秦如梦眼神一凛，光芒彻底收敛进了心神，整个人身上的剑气也完全收入了躯体之中。

赤月瑶点点头。此刻的秦如梦，已经调整好了最佳的状态。那完全收敛的剑气，并非是停下的征兆，反而是爆发之前，片刻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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