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小妮却已经等不及了，迅速跑到叶天身边，拉着他问道：“叶天，你是不是军或警方的人，派到戚总身边来卧底的？是不是想调查戚总什么？戚总可是好人一个，你们别乱来。”

“小妮，你胡说什么？做梦呢。要不要我掐你一下。”叶天作势去抓吴小妮的手，就要掐。

吴小妮赶紧把手别到身后藏起来说：“你别给我打马虎眼，想回避我的问题。我都亲眼看到刚才那个便衣向你敬礼了。要不是你是他的上司什么的，他会向你敬礼吗？”

“哧——”叶天笑了起来道，“就一个朋友，以前认识的，他跟我开玩笑呢。”

“人家在执行公务，跟你开玩笑？你骗鬼，鬼都不会相信。老实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是不是东药的竞争对手派来的我们公司卧底的商业间谍，你要不好好把这些事情，还有CK军车的事都说清楚了，我会一直缠着你不放的。”吴小妮噘嘴看着叶天，一副绝不罢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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