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雪茹之前都是在家当米虫的，根本就没有来过公司。

她对公司的了解，一半是通过新闻，另外一半就是通过张芳芳了。

此刻被赵卓然如此一问，她有些不敢确定：“之前张芳芳跟我提过一嘴，公司里的财务科明明是两家公司的，却一直都混坐在一起。但是，那是很久的事情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把电话打给张芳芳，问问她。”赵卓然想的很简单，既然郑雪茹不确定，那就直接去询问把讯息传递给她的人好了。

然而，郑雪茹听到赵卓然这样说，她的目光闪了闪，犹犹豫豫半天也没有拿出电话来拨打。

赵卓然看到她如此举动，不由得疑惑：“怎么不给她打电话？”

“之前她诋毁你，还一直吸血我上位，然后我就把她的电话给删除了。”

那就是已经没有张芳芳的手机好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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