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还是那个空灵的声音，只是原本就几乎不带情感的声音现在却变了语调，这个“哈？”就是充满了不可置信。

“我的存在就是叫你明白，你所做的决定会带来什么样子的后果，就是叫你以后三思而后行。”

那个声音依旧是极为空灵，只是现在听起来就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那个声音的严肃认真。

灼华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但是灼华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她很想问，那么凭什么要叫沈梦晓活的那么痛苦?凭什么?难道自己就比沈梦晓高贵上许多吗？

但是灼华还是没有问，因为灼华从来就是不是一个纯白的人，灼华知道这个世界上的黑暗。

就算是你站在阳光最盛处，也依旧会有黑暗存在，就在你的脚底。在你最容易忽略的地方，在离你最近的地方。

所以灼华只是无力的张了张嘴，却终不能问出来。灼华了解这个世界上实在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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