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空间里，

蔡荣直深吸一口气，将他所记录的文件交给了监控室里的同事，脱下了军服。

这一场攻防战没有意外的打了个平手。

但在接下来的审问当中，李易斯保持着同样的‘格式’去回答其他记录者的问题。

而他的微表情却是一直在随机产生各种变化。

这里面的监控甚至可以观测到他的汗腺、眼瞳、肌肉收缩和伸张，以及各种反应……

可得到的回答，却是毫无营养。

“对了，翟熊回来了吗？”

“没有。”监控室里，有人摇头。

蔡荣直点了点头，面色没有任何表情，下了一道命令：“着重调查山河镇地下堡垒的具体情况，飞鹰小队还没回来？”

“没有。”

“嗯，等项飞回来让他见我。”

“是。”

蔡荣直走出监控室，扭身去向自己的办公室。

一路上，很多人见到他，会站定，然后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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