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打得时间不算久，大概一个时辰回鹘军就退了。陈文茵看着敌军退去的样子，那般的有条不紊，那般的秩序井然……

他们似乎又不着急了，这般每日来打一场好像只是在给自己做戏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陈文茵想了一下，他们之前着急，大概是因为定山王有了动作，如今却又不着急了，难道是定山王在哪驻扎下来了？甚至会不会是……定山王和哈拉汗达成了某种协议？

陈文茵强硬地把这种想法压了下去，现在她太过焦虑了，甚而有些草木皆兵了。好在柳文如今和她有些疏远，倘若柳文现在这么说上一句，自己恐怕很难不去相信这样的论调。

到最后，终于是自己先着急了吗？

她回到皇宫，独自坐在龙椅上，歪头支颐，闭着眼睛好似睡着了一般。

褚卫宸以为她是累了，便上前轻声道：“陛下，若是累了就回寝宫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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